“有一说一,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资料图】
“我想说什么你应该清楚,除非我猜错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
从白上吹雪的语气上可以听出她十分的生气,意识到这一点的星街彗星却显得十分开心。
“哼,不逗你了。我想问,作为和夏色祭一起幸存下来的试验品来讲,为什么你执意想要夏色祭回到那个地方。”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真的吗?那我就不妨再说的明白一些,为什么你想要夏色祭回到那个死去了无数同伴的地方继续这个可以说是有为人理的实验。”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们和那些因为实验而死掉的家伙们不一样,我和夏色祭是成功的,我们是新人类。作为新人类必须为了让全人类进化为不会感受到疼痛的新人类而做贡献。”
“真的是这样吗?”
“哈啊?”
“其实你只是想将夏色祭拴在身边吧。无论是作为同样身为实验品的同伴,亦或是出于自己的感情所为。”
“......”
“好了,换个话题。就说这个无痛实验吧,这个实验的原理是将全世界所有人类的痛觉都集中在一个人类的身上,然后再让这个集全人类疼痛的人一直沉睡活在梦境之中对吧。”
“对。”
“那么我的问题来了,如果是人类的话就一定会有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如果有一天这个承载着全人类疼痛的人死去的话,那该怎么办?”
“使用下一个人类。”
“你是要将人类当成消耗品来使用吗?”
“仅仅是牺牲一个人就能造福全人类,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很划算。”
“那挑选这个人类的标准是什么?”
“那些对社会没有任何作用的人。”
听到白上吹雪的话后星街彗星的表情变得凝重,她沉默了片刻后对着电话说道。
“白上吹雪,你是听谁这么说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如果这是你自己说出的话的话,那我就要对你提出另外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
“你,没有念过书吧?”
黑色轿车之内,听到星街彗星话的白上吹雪狠狠地攥着拳头,所用的力度已经让指甲嵌入到皮肤当中去了。
“什么样的人对社会有用处,什么样的人对社会没有用处,你对这一概念的区分是否有一个十分清楚界限?而且,如果你对他们说,让他们成为全世界的人痛苦的载体他们是否又会答应,如果不答应该怎么办呢?”
“不答应的话就强制将他们......”
“也就是说要强迫他人成为别人痛苦的载体吗?白上吹雪,在你的世界当中是否存在着人理这个概念?”
“......”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我和提出并执行这个实验的人对话?我已经没有什么话想要和你说了,白上吹雪。”
说完这话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应,而当那一边再次传来声响也只有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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